「妳就別再折磨我弟了吧!」劉子祺喝了口啤酒,對著我說。
現在是怎樣?還會幫弟弟講話了,好像我才是壞人。
「不,我支持采雅,為了你弟,她吃了多少苦、受了多少傷,現在這樣只是剛好而已。」小倫夾了個海瓜子放在我碗裡,贊成我多折磨久一點。
仁丰對正在炒菜的阿東哥喊著:「阿東哥,再幫我炒一盤牛肉,上次你炒的那個獨家料理超好吃。」
阿東哥笑著回答,「媒問題啦!」
我們四個來阿東哥這裡吃東西,話題都繞著我和馬子維身上轉,尤其是劉子祺現在護弟心切過了頭。
「妳就別再折磨我弟了吧!」劉子祺喝了口啤酒,對著我說。
現在是怎樣?還會幫弟弟講話了,好像我才是壞人。
「不,我支持采雅,為了你弟,她吃了多少苦、受了多少傷,現在這樣只是剛好而已。」小倫夾了個海瓜子放在我碗裡,贊成我多折磨久一點。
仁丰對正在炒菜的阿東哥喊著:「阿東哥,再幫我炒一盤牛肉,上次你炒的那個獨家料理超好吃。」
阿東哥笑著回答,「媒問題啦!」
我們四個來阿東哥這裡吃東西,話題都繞著我和馬子維身上轉,尤其是劉子祺現在護弟心切過了頭。
我覺得家裡氣氛怪怪的,老爸和老媽看著我一臉欲言又止,很明顯就是想問我事情,但又不敢開口。
就這樣十分鐘後,我受不了的問,「你們到底想說什麼?」
兩個人又支支吾吾的,說不出半個字。
「再不說我要走了喔!」我說。
老媽馬上蹦出一句,「妳和子維睡過了嗎?」
老爸和老哥馬上被嘴裡的食物差點嗆死,老爸馬上拉了拉老媽表示問的太過火,老媽馬上改口說:「不是啦~我的意思是妳和子維進展到哪裡了?」
我嘆了口氣,很習慣老媽的無厘頭,「什麼都沒有,就這樣,不要再問了。」然後,我放下碗筷,走出廚房,趁這個機會解救我的肚子。
不知道是第幾個早上,我在他的書桌前醒來,全身酸痛。
早上六點半,我已經睡不著了,七點半我進公司,開始處理工作,把自己丟進工作裡,什麼都不要去想是最好的,一直忙到下午,我就坐在辦公桌前,像個機器人一樣不停的工作。
娃娃買給我的早餐、午餐,全都還堆在我的桌上,我卻一點胃口都沒有。
「經理,妳有訪客。」娃娃走進來說。
我從那一堆公文及雜誌抬起頭來,「訪客?」我疑惑的問。
娃娃點了點頭,「在第一會議室喔!」
我站了起身,猜想著會是誰來找我,一定不是男生,因為如果是男的,娃娃會開心的跳起來大叫,但我的朋友們,一個在美國、一個在法國、一個在上班,誰會來找我。
「馬子維,你夠了喔!」我真的不想要再看到這些。
結果他整個人好像發瘋似的,把這一陣子來的火氣都發了出來,「怎樣都不夠!他媽媽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家庭,如果沒有他,我和爸爸也不會鬧成今天的局面,他根本不應該存在。」
劉子祺緩緩的開口:「我和我媽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什麼。」
「是嗎?那你就帶著你媽媽離我們家遠一點,為什麼要進公司?現在進公司,下次是要進我們家嗎?我跟你說,我永遠都不會承認你媽和你的存在,只要我在的一天,你什麼都別想,別想來破壞我們家。」
我覺得馬子維的心裡只有仇恨而已,就算劉子祺再怎麼解釋他也聽不下去,「子祺,我們走,沒有什麼好說的了。」我拉了劉子祺往會場的方向走,馬子維又把我拉回來。
他握住我的手,而我拉住劉子祺的手,「放開,我的手很痛。」我對著馬子維說,但他卻不放。
劉子祺繞過我走到馬子維的面前,對他說:「放開采雅。」
隔天,我提早到了公司,打算好好的把自己最近累積的工作量好好消耗一下,我決定把工作告一段落之後,出國旅行,我需要充電,我需要補充生活的能量,我需要努力的讓自己更有往前進的動力。
也許該聽凱茜的意見,請個特休去美國找她逍遙。
馬子維來台灣不到一個月,就徹底顛覆我原本的生活,我要的是一個可以穩定我心靈力量的另一半,而不是像這樣,帶走我的心,讓我失去了我自己。
一認真起來,我就開始走神,娃娃敲了我的桌子,我抬起頭看到她一臉不悅的表情,忍不住問:「怎麼啦?」
「經理,妳的手機響了八千次了,妳要嘛是完全沒有心情工作,要嘛就是太認真工作,我真的很無所適從耶,妳可不可以平均一下?」娃娃一說完,手機鈴聲也剛好停了。
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「對不起啦~謝謝妳。」
她搖了搖頭之後,就走了出去,從包包裡拿出手機,未接來電是老媽打來的,打了三通,但我都沒有接到,還在猶豫要不要接的時候,手機鈴聲又響了,我被手上的手機嚇了一跳,結果是老哥打的。
坐在辦公桌前,看著電腦螢幕,什麼都做不了,手機鈴聲響了,我卻不再像幾天前,聽到鈴聲就會緊張的查看是誰的來電,在發現不是馬子維之後,覺得失落。
一個多星期了,他沒有打過半通電話給我,倒是老哥打了很多次電話,跟我抱怨馬子維不好相處,不愛講話,幾乎都待在自己的房間,也不跟他出去玩,然後他就會被我掛電話。
手機鈴聲響了第二次,我從包包裡翻了出來,是小倫打來的,她約我一起吃晚餐,口氣有一點嚴肅的說,想跟我談談。
我想,她應該是知道了什麼。
和她約好時間之後,我又繼續坐在電腦前發呆,偶爾娃娃走了進來,看著我忍不住嘆了口氣後,幫我換了杯咖啡之後,又嘆了口氣走出去。
我知道自己現在這樣不行,我什麼都知道,唯一不知道的,是我該怎麼樣停止繼續這樣下去?
那天凱茜告訴我,很多事情不會馬上有答案,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其自然,因為自己會帶著自己往前走,只是時間長跟短。
但我希望的是,時間可以暫停。
劉子祺是馬爸爸外遇的兒子?回過頭的那一瞬間,我的眼淚也掉了出來,我看著他,不敢置信他講的這件事。
「你在開玩笑嗎?」我顫抖的問。
他臉色很差的說,「就是因為我爸要把他弄進公司,我才氣的離開美國,沒想到他居然會來管台灣的分公司。」
「所以你們認識?」
「不是認識,而是我知道他是誰,他也知道我是誰,只是我們從來不肯揭穿而已,因為我不想讓我媽難過!」他說。
「那又怎樣?那是你和劉子祺的事,我不想干涉,但劉子祺是我的朋友,我還是會跟他聯絡。」不管劉子祺是誰的兒子,他都是我的朋友。
他看著我,不說半句話,一分鐘後,他離開我的房間,然後,我哭了一個晚上,這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?
我只想要有個簡單的人愛我,我也只想愛著一個簡單的人,談著簡單又平凡的愛情,但現在什麼都不簡單。
他拍了拍我的臉說:「妳早點睡,明天再說。」接著就離開我的房間。
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我又發呆了半個小時,他和安琪拉的說法不一樣,我該相信誰?我真的搞不懂馬子維,我覺得我有一天一定會發瘋,我把頭埋在枕頭尖叫,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?
我叫到好累,什麼都不想再想了,躺回床上,不到一分鐘我就睡著了。
隔天醒來時,又是中午了,我坐在床上想起昨天晚上的吻,覺得自己應該是做夢了,那一切太不真實,對,昨天晚上我應該睡了,那個吻應該是我自己做夢來的。
幫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後,我走出房門,發現馬子維正在陽台,像是在處理我的腳踏車,我走了過去,看著他一下轉動腳踏板,一下子拿著工具鎖緊螺絲,看的我眼睛都花了。
沒多久後,他抬起頭看著我,然後給了我一個微笑,我嚇了好大一跳,他居然也能笑的這麼溫柔,這種表情我只有在劉子祺的臉上看過,沒想到這種笑容也這麼適合他。
「你在幹嘛?」我問。
「妳這台腳踏車還不錯,要不是很懂腳踏車的人,是不可能會買到這台車,更何況這台車應該是自行組裝的。」他欣賞著腳踏車說著。
到了目的地,我們一下車,劉子祺就馬上遞了個小麵包和牛奶給我,「先吃點東西,我們剛都在車上吃過了,因為妳睡的很沉,所以沒有叫妳。」
「謝謝。」我說,但我一點胃口都沒有,只喝了點牛奶。
接著就看到劉子祺和仁丰把休旅車的後車箱打開,拿了一台又一台的折疊腳踏車下來,最後一台拿下來的是全白的腳踏車。
劉子祺把白色腳踏車裝好,又加了個竹籃,然後把車子牽到我面前,「喜歡嗎?這個白色是我調的顏色,小倫有跟我說妳的身高,所以這個椅墊高度也有算過。」
我最喜歡白色,什麼都愛買白色,這台腳踏車白的好漂亮、好可愛,青青也很喜歡騎腳踏車,她也有一台很可愛的腳踏車,每次都說要教我騎,結果都她去法國了,我還是沒學。
小倫和仁丰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,留下我和劉子祺兩個人,我把麵包遞還給他,「我現在沒有胃口,吃不下。」
他笑了笑,接過麵包,「還好嗎?妳從昨天看起來就不怎麼好。」
一睜開眼,發現辦公室外都是黑的,看了手機才發現已經晚上七點多了,這麼過的這麼快,打開簡訊。
是馬子維傳來的,「回家吃飯。」他說。
我看著手機掙扎著要不要回家,因為我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要怎麼面對他,不知道他對昨天發生的事怎麼想,我嘆了好重一口氣。
唉~要嘛就躲他躲到老哥回來,要嘛就鼓起勇氣,因為搞不好他一點都不覺得怎樣,只有我自己想太多。
十分鐘後,我整理好東西,拿了包包準備回家,想到躲到他離開,我就發現自己心裡湧出一股很濃的遺憾,所以我決定面對。
一回到家,就看到他把炒好的菜放在桌上,看到我回來也只淡淡的說,「湯快好了,就可以吃飯了。」
「喔。」我回答後,很快速的回房間,還是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。
我發現我再不告訴任何一個人,我一定會先發瘋、崩潰,本來是想打給人在台灣的小倫,但又想到她極力撮合我和劉子祺,如果讓她知道有另一個男人住我家,她肯定把我罵到臭頭,所以我只好打給凱茜,然後花了十分鐘,把這幾天發生的事,全部講過一次給凱茜消化。
她聽完在電話那邊大笑,笑的跟殺豬一樣的聲音。
「妳這樣我很難過耶,妳知道我現在有多驚慌失措嗎?」我忍不住抱怨,明天要怎麼面對馬子維,對我來說有多棘手,她居然還好意思在那裡笑的這麼大聲。
「對不起,但真的很好笑嘛!我好想看妳看到他裸體時,你們兩個表情,一定很精采。」她又繼續笑。
我嘆了一口氣,「我這輩子最丟臉的大概就是這件事了。」
「顧采雅,你對那個弟弟有意思。」凱茜突然停止了笑聲,然後很嚴肅的說。
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,「咳~怎麼可能,我大他四歲,四歲耶~我在上學的時候,他還在喝奶耶。」
因為輸了,所以我只好陪他去辦電話號碼,應該是說他這樣欺負我,我還要用我的身份證去幫他辦手機號碼,我人真的很好。
走到地下停車場繞了一圈之後,居然沒有看到我的車子,我努力回想我今天的行程,然後突然想起,「啊~我今天車子停在外面。」
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,然後走到電梯前,雖然他的眼神都跟以前一樣冷冷的,但我就可以解讀出他的意思,那一眼就是說,「妳真的可以再誇張一點。」
進了電梯之後,我忍不住解釋,「你幹嘛這種眼神,是因為我回家的時候,先去隔壁7-11繳錢嘛,繳完我就直接走回來啦。」
電梯開了,他一樣是那一副不用解釋太多,反正妳怎麼說都一樣的表情,我跟在他後面,忍不住幫自己說話,「你難道都不會有突然忘記事情的時候嗎?更何況姐姐我有年紀了,本來記憶力就會變差啦!」
他突然停下來,轉過頭看著我說:「妳是有年紀,但少用姐姐兩個字壓我。」說完又轉身往前走。
看到他那付模樣,就是我那最疼我的去天上當神仙的奶奶說的,死囡啦~看著他的背影我一直在心裡嘀嘀咕咕。
也許就像馬媽媽說的,他以前不是這樣,可能遇到了某些不開心的事,才封鎖了自己,我以前也經歷過,也許要多站在他的立場替他著想,畢竟那時候的我,也過的不快樂。
洗完碗之後,我回到了房間,手機傳來鈴聲,是小倫打來的。
「妳在幹嘛?」她問。
「沒幹嘛啊~」我說。
「我在妳家樓下,我們去喝點東西。」她說。
然後,我開始有一點剉,「現在嗎?可是我明天…。」
「顧采雅,妳什麼時候這麼難約?如果妳不想出門,那我上去喝。」小倫一說。
如果馬子維有劉子祺的一半禮貌,我真的會謝天謝天謝眾神,繼續開車,二十分鐘後,我到家了。
LV在我腳邊撒嬌,我抱起它,突然發現桌上的鑰匙不見了,難道他今天有出門?我坐在客廳沙發上,猶豫著要不要去敲他的門,半小時候,我起身決定問他有沒有去吃飯。
結果敲了十分鐘,這位大哥居然還是沒有點聲音,我真的生氣了,管他受過什麼刺激,我現在也在被他刺激啊!二話不說打開門,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,結果裡面沒有半個人。
「馬子維~」我叫著。
整個家裡完全沒有看到他的踨影,難道是去吃飯?如果是就太好了,我可以不用管他自己一個人家,反正他可以出門,身上應該有錢吧?就算和馬伯伯吵架,馬媽媽也會給他吧!
所以我很安心的去洗了澡,再帶LV去頂樓晃了一下,回到家之後,馬子維還是沒有回來,晚上十一點十分,難道在台灣有朋友?應該不可能,這樣子的話,他就住朋友家就好了,那他到底會去哪裡?
好,你不說話,我也不想跟你說話,一路上我們兩個就很安靜,還在思考著要吃什麼的時候,他居然開口了。
他、居、然、開、口、了。
「我想吃肉燥飯。」他說。
我驚訝的說:「蛤?」
他又再重複了一次,「我想吃肉燥飯。」
於是我帶他到我和姐妹們常吃的一家麵店,他們家的肉燥飯非常好吃,小倫最喜歡他們肉燥飯上會灑了很多青蔥,尤其你可以選一般的肉燥飯或是瘦肉的肉燥飯,非常適合我們這些上了年紀新陳代謝很差又不喜歡運動的女人。
APP鈴聲又響起,我嘆了一口氣,再這樣拖下去,我看要改吃晚餐了。
是小倫傳的,「絕、對、不、準、放、我、鴿、子!」
她今天怎麼了?只是一起吃頓中飯,又不是要去哪裡,搞的我也開始莫名其妙緊張!
「知、道、了!但是妳再吵我,我只能和你們吃下、午、茶、了!」我回。
「好,妳加油!不要再回我了。」她說。
被、她、打、敗、了,我只能這樣說。
因為被她搞的很緊張,我很努力的,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工作,離開公司時,是十二點四十五分。
上了車,看到儀表板顯示的時間是21:30,沒想到這樣折騰一天又要過了,然後我肚子開始覺得餓,今天都還沒有吃東西,我想他應該也餓了吧!
「要不要吃點東西?」我問。
他沒有回答,老招。
我邊開邊看著附近有什麼餐廳可以吃飯,反正我現在習慣他的不回答,我的詢問變成告知,要不要吃點東西的意思就是,我要吃東西,把車子停在一間義式餐廳的前面,這間店我和青青有一起來吃過,他們的披蕯是手工窯烤現做的,非常好吃。
「到了。」我說。
下了車,我車門才關好,他就已經走到餐廳旁邊的二十四小時清粥小菜店,拿了紙餐盤開始夾東西,我深深深深呼吸了好大一口氣,果真是像風一樣的叛逆男子,叛逆透了。
這一睡,我睡到讓娃娃打電話來叫我,印象中只有二次睡過頭,第一次是凱茜告訴我,她和關旭相愛的時候,還沒來得及處理自己的心情,我就狠狠的把自己灌醉,睡了二天。第二次是青青結婚的時候,我、小倫和凱茜擔心她嫁錯人,心情很差的喝到爛醉,結果睡過頭乾脆就不進公司了。
再來就是這一次。
「經理,妳不舒服嗎?我打了第十一通妳才接!是不是生病了?需要接妳去看醫生嗎?妳在家嗎?我現在過去嗎?」娃娃一連串的問號,讓我更想睡。
「現在幾點了?」聲音不知道是昨天喝太多還是吃太辣,一整個好沙啞。
「天啊~妳的聲音怎麼會這樣,現在快十一點了,妳還好嗎?」
十一點了,可是我真的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,「娃娃,我沒事,只是有點累,妳幫我請假,我今天不進公司了,如果有即時需要處理的事項,隨時打給我。」都沒有聽到娃娃說好,我又馬上入睡。
然後再醒來的時候,居然是下午三點多了,有了充足的睡眠,幸福的賴在床上,翻來翻去,再和LV玩一下,悠閒的不得了,突然想到,要送子維回家裡的事,我馬上下床,衝了出去。
於是我決定回家,和LV一起看影集都還比繼續待在裡面來的開心,在回座位之前,我先到洗手間,才剛要走進去時,就聽到小舞的聲音,再加上我的名字。
「拜託一下,顧經理是在跟人家湊什麼熱鬧?」她口氣很不開心,「坐我對面的男生一直問她的事,煩死了,她有必要出來聯誼嗎?追她的男人不是很多嗎?」
再來小金跟著附和,「對啊~聽說她家很有錢耶,莫名其妙,上流人幹嘛來跟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搶,她隨便叫她爸媽介紹都有小開可以認識了,有必要這樣嗎?」
我站在洗手間門口,想離開,卻一動也不能動。
「有錢人家的女兒就是比較幸福,聽說她從來沒有動手做過家事,家裡還有好幾個佣人可以使喚!」小舞說著。
小金笑的很尖銳,「真的假的,我看她好命到連泡麵都不會煮吧!」
也許是昨天得到太多力量,今天一大早不到七點我就自動醒來,然後再也睡不著,起床梳洗後,換了套粉色系的小洋裝,上了個淡妝,穿了前天剛買的jimmy choo 白色高跟鞋。
七點半,出門。
八點,到達公司。
我喜歡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辦公室,感覺很自在,我開始處理昨天早退後堆積起來的工作,公司是代理商,常常會在國外找尋一些新鮮品牌,引進台灣,再開始經營。
我們家並不是什麼上市上櫃的大企業,我只能用生意人來形容我老爸,爺爺是開銀樓的,後來老爸接手後,開始做起珠寶買賣,所以小時候,我是在一堆金子、銀子裡長大的。
老爸很有遠見,知道有頭有臉的大人物,不喜歡和人家一樣,所以開始網羅珠寶設計師,專為政商名流設計,就這樣打響名號。
小時候,爸媽不在台灣,我唯一的興趣就是待在設計室,翻雜誌、看著那些原料變成半成品,再變成成品,再聽聽那些設計師叔叔阿姨的對話,他們也會教我怎麼欣賞,久了,對美的創意和敏銳度就比一般人高。